高弓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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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四大美男之一的兰陵王高肃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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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高肃,字长恭,北齐渤海郡蓨县人。这样介绍自己可能会你们会觉得我很平凡,其实不然。我祖父是东魏权臣高欢,也是北齐的奠基人。我父亲是高澄,差一点就可以当皇帝了,可惜被厨子杀死了。

哎,正当壮年,好端端地就这么死了,留下了一大堆妻妾,和六个儿子,这叫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啊。哦,对了,我在家中排行第四。

我二叔高洋,北齐第一任皇帝,虽然丑是丑了点,但对我们全家还是不错滴。关心我们的起居生活,尤其是对老爸的那位遗孀冯翊公主元氏格外照顾,时常出入元氏的房间。

那时候我还小,但总觉得不对劲,虽然老爸死了,但元氏毕竟还是高洋二叔的嫂嫂啊。这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,对元氏的名声总是不太好。

带着这样的疑问,我问了我大哥高孝瑜。孝瑜笑了笑对我说,是我格局小了,老爸在世的时候,还经常出入高洋二叔的妻子李祖娥的房间呢。这些很正常,一家子人嘛,当然要彼此关心、照顾。

有时候我总在想,到底是因为二叔是关心我们才特别留意元氏,还是因为特别留意元氏才顺带关心我们。想不明白,也没有答案,总之我们家在这乱世之中还算太平。比那些惨遭横死的堂兄堂弟好上太多了。

高洋

虽然我们家里看着挺和睦的,家里的那些大妈、小妈、哥哥、弟弟,甚至是各位叔叔对我也都是客客气气的。但我从他们的眼神里,总能看到对我的不屑。我知道,这一切的原因,可能是因为我母亲的身份。

为什么要用“可能”?因为我从小就没见过我母亲。每每问及关于我母亲的事,老爸总是讳莫高深、三缄其口。

我有时候会幻想,也许我的母亲是个身份高贵的有夫之妇,与老爸是真爱,但又不能在一起。老爸为了保全我母亲的名声,才秘而不宣。但我看看老爸的这些遗孀,郑大车——我爷爷的侧室,李昌仪——高慎的第二任妻子,元玉仪、元静仪——原北魏宗室成员。哎,真的是要人妻有人妻,要身份有身份,所以幻想最终是幻想,我必须要面对我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农家女子这一事实,兄弟们的表现也一次次证实了这一结果。

我有时候又会忍不住去想,是因为门第的关系,母亲不能跟随老爸,最后以泪洗面,郁郁而终?还是保大还是保小的时候,老爸选择了我?又或者母亲不是自愿生我的,生下我之后就离我而去?

我最害怕的是第三个猜测,但同时又希望是第三个猜测,因为那样,至少我的母亲还可能活在这个世上。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,此生可能无缘见到我的母亲。

不过我知道,我母亲一定是个绝世美女,因为别人夸我兄弟的时候只是说“长得真像你爸爸”,而评论我的相貌时,则会说“这孩子长得真美。”

有一次在我还小的时候,老爸拉着我一起吃饭。席间老爸和我聊了很多他人生的故事,渐渐地老爸就喝醉了。正当我想关心老爸的时候,老爸突然抓住我的手,他看着我的眼神,我至今都忘了不,那是一种狼性的冷酷和贪欲。当时吓得我不停得喊“爸爸,爸爸。”老爸始终没有放手,但他最终还是冷静下来了,以很似平静的口气对我说:“你真像你妈妈。”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关于我母亲的消息。

高澄

要战胜狼,你就需要比狼的力量更强大,比狼的牙齿更锋利,这是我那天之后学到的道理。所以我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日夜不停的开始习武。渐渐地,我在兄弟眼中成了一种另类。以至于我16岁(公元年)才担任一个从五品的通直散骑侍郎,而我大哥早就牧守一方了。

不过我不在乎,我想要的是从*,在沙场上拼个血流成河、你死我活。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宗室成员,我这个愿望很快就被达成了,19岁(公元年)那年,我被封为了领左右大将*,从三品,望着我手中闪亮的长枪,竟无法言语心中的感受。

同年高演弑君上位,以及高湛登基,我又因此连升二级,至次年已官至从二品的领*将*。想想也好想,没有*功的人,竟然是因为换了两个皇帝,官至领*将*,这朝廷啊。

但是朝廷如何都不关我的事,我只想着如何上阵杀敌。

有一天,我请了段韶、斛律光来我府上吃饭,这俩人可是我的偶像。大小战阵无数,且鲜有败绩。

席间有酒,大碗的酒。有肉,大块的肉。所以我们都吃得很尽兴。当兵的人都是直肠子,想到啥说啥。毕竟,如果没说出来,过了今天,还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机会再说出口。

此时两位北齐最为优秀的*人,正光着膀子,用筷子敲着碗,放声高歌。突然,段韶对我说:“小高,你也别傻坐着,你也来舞一段,这场面就齐活了。”

我笑了笑,正站起身来,斛律光说道:“就这么舞没意思,小高长得那么美,不如化个女妆舞一段。”

换作是别人说这一段话,我可能会砍了对方的脑袋。可是我知道斛律光的为人,他绝对不是在嘲笑我,而是只是想看看我女妆的样子。趁着气氛烘托到了,我也不扭扭捏捏的,豪爽地答应了。

我化好女妆之后,段韶、斛律光眼睛都直了。我嫣嫣一笑,先行舞了起来。段韶、斛律光不愧是大将,见我起舞,立刻收敛的心神,也随之击碗,唱了起来。清音、曲高、红袖舞,此一刻如果能停留,那该是多好啊。

一曲唱罢,斛律光招呼我入座。直直地看着我,赞叹道:“美,真美。小高的容貌,真的是让女子羡慕,男子疯狂啊。”我不以为然,因为这样的话,我听得太多太多。

段韶也看着我,可是叹了口气。我有些诧异,问他为何叹气。

段韶道:“小高之美,无人可及,即便是宋玉、潘安也不过如此。如果是文人墨客那自然是极好,可惜啊可惜,小高身在*营。”

“身在*营有何可惜?”

“此等容貌不足以震敌啊。”这是这次酒席段韶给我的一个忠告。当时我并没在意,可是在此之后,我才认识到,段韶的话是对的。

段韶

聊到了*事,我们不由自主的收起了之前的放浪,段韶一脸正经地问我:“小高啊,你觉得我们前线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
“兵精猛将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有效的战术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克敌制胜的战略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我不禁疑惑道。

“是啊,老段,我们都是痛快人,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斛律光也催促道。

段韶笑了笑说道:“是人心啊。”

“人心?”

“是,人心。什么良将精兵,战术战略那都是其次,我们统*打仗最根本的就是人心。人心齐,则*势盛。”说到这里,段韶停了停,似乎在思考什么,接着说:“你们看,前秦苻坚,当世最强大的国家,论将、论兵都强于东晋好几倍,论战略战术也没有瑕疵,如果不出意外,东晋势必会被灭。可是坏就坏在苻坚手下的那些异族将领心怀*胎,*心不稳,导致淝水一战,一触即溃。”说到此处,段韶竟有些惋惜的神色。

“我看兵书的时候,还提到行*打仗要讲究‘天时、地理、人和’。如果得人心是‘人和’的话,那么不是还有‘天时、地理’嘛。”

“看不出小高还懂这些嘛。”段韶略带赞扬:“所谓在‘天时、地理、人和’很多时候并不是三者齐全的,什么时候打仗、什么地方打仗,往往不是我们可以自主的。而人和,却是我们可以自己把握的。”

“怎么样可以得人心呢?”

“八个字‘宽以待人、荣辱与共’。”

段韶这一席话让我牢牢的记在心中,什么领*将*,什么皇家宗室,这一切统统都是浮云。我有的只是身边这些随着我出生入死的袍泽弟兄。

我们齐人和周人天生注定了有你没我的命运,北周想打过来的心情,就如同我也时时刻刻想打过去的心情一样。战争随时可能发生,而这一天很快就来了。

公元年九月,北周联合了突厥向我北齐发起进攻。杨忠率步骑1万与突厥兵自北道攻,达奚武率步骑3万自南道向平阳。至12月,杨忠已破我国北齐20余城,而突厥木杆、地头、步离三位可汗更是率骑兵10万与杨忠汇合,之后自恒州分兵三路南下,战场形式岌岌可危,我九叔高湛,也就是当下的北齐帝不得不亲自率兵镇守晋阳。

段韶专总*事,斛律光被派去平阳去打达奚武,而我则被派去打突厥人。

临行前,段韶单独对我说:“小高啊,这次北周及突厥人来进犯,我看突厥人心浮动,必不肯恋战。我*必须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出来,让突厥人知难而退。突厥人一旦退却,不必追击,对方毕竟人多势众,如果突厥人自觉无生望,与你来个鱼死网破,于你不利,于大齐不利。你可懂?”

“懂。”我应声道。其实我还是似懂非懂,但我明白,段韶说对方人心不齐,那这一仗,我*必胜。

晋阳,我站在山头,看着面前漫山遍野的突厥人,我举起佩剑大声说道:“兄弟们,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颗颗让我建功立业的大好人头,我们要不要去摘了下来?”

“要!”手下士兵齐刷刷地喊道。

“那就随我杀下去!杀!”

“杀!”

没有战术、没有战谋,段韶说过我们必须抱有必死的决心才能击退突厥人,还有什么比这样短兵相接的冲杀还能展现决心的?

突厥人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打得措手不及,一时间死伤众多,但毕竟人多势众,再加上草原上与生俱来的战争天赋,阵脚很快的稳定了下来。当我冲杀到一个敌将面前,对方一见我居然笑了,对周围的突厥人说:“你们看看,北齐真的是无人了啊,居然派个娘们来打仗了。”

随后又一脸奸淫地对我说:“小美人长得不错,哥哥陪你来好好玩玩。”

一个男儿怎么能受此侮辱!我沉着脸,一声不啃地朝这人冲杀过去,那人完全不在意,依旧是一脸淫笑着说道:“这小美人,还真是心急啊,想哥哥了是吧。”

只可惜,他话还没说完,我已一枪刺进了他那张臭嘴。

我原以为这样就可以震撼住敌*,可是万万没想到,换来的只是“这小美人够烈的啊”、“不知道这小美人晚上是不是也这么劲爆”之类的污言秽语。

望着这群厚颜无耻的突厥人,我彻底被激怒了,我举枪再次杀入进去,那群突厥人似乎知道我的厉害,只是与我缠斗,污言秽语也并没有停下来。

好在突厥人如段韶所料,无心恋战,在我*多次的冲杀下,终于还是败退了下去。

第二天我就接到对方主帅突厥可汗、弟头可汗的求和信,信中言“这次战争,完全是受了他们兄长的蛊惑,他们兄长背弃了之前和北齐的约定,是不对的”云云。我看着手中的信,想的却是另一片战场上的段韶,感叹道:“此人当真料事如神啊。”

不久之后,我就接到段韶晋阳大败北周*的捷报。达奚武知道晋阳失利后,随即退兵。

晋阳一战,北齐胜。

原想着周人这一败,可以消停一阵子,可是北周亡我之心不死,第二年又联合突厥人打了过来,时隔晋阳一战不足一年。

至十一月,北周尉迟迥十万大*围攻洛阳,北周宇文宪驻*邙山,北周宇文护驻*陕州,北周大将权景宣围困悬瓠。至此,洛阳已被重重包围,城破只是时间问题。

九叔命我和斛律光救援洛阳。这次是以我为主帅,我很兴奋。但在进*到洛阳北面的邙山下,我们停下了。斛律光跟我和合计,都认为这仗打不了。

北周这边十万雄*,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。而我*仅五万人马。北周以逸待劳,仗着人众势众,完全可以围点打援。而我*疾行至此,周师劳顿,如果急于救援,城没救下,还极可能反被北周一口全都吞下。

第二天,我和斛律光正犹豫要不要冒险突袭北周,突然接到消息,说段韶带着一千精锐的骑兵从晋阳赶来。

出发前,九叔问段韶,说现在洛阳势危,但北面的突厥人南下犯境,我们到底该怎么打?

段韶说:“突厥人只是来抢抢东西,而北周人是要我们的命,你说怎么打?”

“懂!”

第三天,九叔也从晋阳出发,赶来洛阳。

五天后,也就是初八,段韶终于赶来了。进了*帐,段韶看了看一群将领,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:“你们很好。”

不知道段韶是真的在夸赞我们谨慎行事,还是在讥笑我们胆怯不敢进攻。当下我这脸就挂不住了,立刻说:“老段,现在既然你来了,我就不担心什么了,这就率领手下,冲过去和北周人拼个你死我活,誓将洛阳之围解了。”

段韶笑了笑:“小高啊,刚夸你们,没有冲动地和对方死磕,怎么立刻又冲动起来呢。这毛病要改改啊。你虽勇,但对方兵马比我们多,士气又盛,这样硬冲,无非也就是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这样吧,明天你们随人上邙山,先看看情况。”

第二天天未亮,我们几个就跟着段韶登山。段韶看着洛阳城外密密麻麻的北周营帐,说道:“小高啊,还好你们不曾冒险突进。对方虽是步兵居多,但各*相互呼应,你的骑兵冲杀进去很容易,但一旦入阵之后,北周就会依仗人数的优势,将你们死死的缠住,最后肯定是有去无回啊。”

这一番话,说得我是后背发凉,赶紧问:“老段,你说直接冲杀不行,那这仗该怎么打?”

段韶想了想,问:“你们说,我们骑兵有什么优势?”

“一个是机动性啊,应该利用机动性的冲阵啊。可是你说不能直接冲进去呀。”

“不错,我们是不能直接冲杀进去,但我们可以把对手吸引出来,趁他们阵型变动之际,直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段韶老谋深算地说道。

“好。”众人应道。

大*才行至大和谷,即遭遇到北周*队,我顿时热血沸腾,提枪就要上马去和北周人厮杀一番。这是段韶一把拉住我,对我说:“小高,这此你为中*,我为左*,阿光为右*。”

“我统中*?这是何故?”我有点不解,统率中*的意思,几乎可以说是将这次战役的所有人的性命都交到我手上了啊,我有何资格担这么大的责任。

段韶拍了拍我的肩:“这是我的意思,也是你九叔的意思。”见我有些疑惑,段韶接着说:“我和阿光都会老的,这守卫我朝的重任,始终要落在你身上的啊。你可懂?”

“懂。”我点了点头:“我必不会让你们失望的。”

依计划行事,斛律光所率的右*已经和北周王雄交上了手,斛律光不愧是猛将,一阵冲杀之后,将仇恨值拉得满满的,北周人都被杀得眼红了。斛律光见时机成熟开始撤退,但没想到的是,对方王雄也是一员猛将,紧跟在斛律光身后一路砍杀。虽说是佯败,但斛律光的情况却是非常的狼狈,左右竟无一人相随。手中弓箭也仅剩一支,这样下去,佯败就要变成真败了,甚至斛律光的性命也要交待在此了。

斛律光

可就在此时,斛律光回身就是一箭,这是最后一支箭了,如果命中敌将王雄,即能保住性命,又可退敌。反之这战局如何发展就不得而知了。

这一箭,斛律光不仅是将自己的生家性命全交待在这一箭之上,还将我*是胜是败,老段的部署是否能成功,一并压上。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,随着箭的射出,我心中不停的在喊:“中、中、中……”

一箭中额,王雄当即抱马退却,看来命运之神还是眷顾我朝啊。我松了口气。但回到战局,依然不容我乐观。

北周的阵型虽然被拉开了口子,我*的骑兵发挥了最大的优势,但看得出北周人为这次战斗做足了准备,*队训练有素,其程度超过了我们的想像。很快就从败局中重新站稳了阵型,战场再一次胶着起来。

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推移,我的心也越来越急躁起来。洛阳城中的人不敢轻易出城迎击,而我*这方面的死伤也越来越重,再这样下去,真的要变成段韶所说的“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”了。而拼人数,我*并不占优。

此时,我突然看见了洛阳城东北处的金墉城,这座城与洛阳城交相呼应,洛阳城一旦被围,金墉城便会派*队出击,成双面夹击之势。而此时,金墉城也被数万周人围得水泄不通。

“如果能解金墉城之围,那岂不是……”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兴奋起来。但是还有个问题,我现在统率的是中*,如果中*随意一动,极可能会造成这场战役的失败。那该怎么办?我灵机一动,皱着眉头,捧着肚子“哎呦,哎呦”地叫唤着。

手下副将见状,急忙上前问我怎么了?

我说:“也不知道是早上吃坏肚子了,还是清晨山上着凉了,这肚子就这么闹起来了。你先帮我顶一会,我上个大号就来。”

我顶着营帐里那群无可奈何的眼神,径直走了出来。转了个弯,我立刻吩咐心腹,让我叫集些不怕死的人过来。

很快,有个人集齐起来。我短暂地做了一个战前动员:“兄弟们,平时里我对你们好不好,够不够意思?”

一人挺着胸脯说:“将*平日里对我们的好,大家都看在眼里呢,上次皇帝老儿赏了个瓜给将*,将*可是当着我等众人的面,将这个瓜分给出我们吃,而将*一块都没吃到。”

“哟,这种小事记它干吗。”我说道:“今日,做兄弟的有一件事相求各位弟兄。”

“将*请说,那么客气干吗,将*就是要我等性命,又有何不可。”

“兄弟我先谢过各位,不过今天正是想借众弟兄的性命一用。”

语音刚落,人面面相觑,但很快的都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眼神,齐刷地望着我。

我心中暗暗称赞,指了指远处的金墉城,说道:“洛阳城之围,金墉城可解。可是如今金墉城也被围,此城之围,我等去解,可好!”

“好!”

“但是此去九死一生,能否解金墉城之围,尚未可知。弟兄们可还愿随我而去?”

“跟随将*,九死一生又何妨。”

“好兄弟!来!上酒!”我竟被这些平日里看着有些粗糙的汉子感动了。

心腹端来了酒,并为每人带来了一个面具。

我高举酒碗,:“弟兄们,干了这碗酒,祝我们凯旋。等回到洛阳,兄弟我再敬大家。干!”

“干!”一仰脖子,酒尽,碗碎。

金墉城下,前方已看得见北周*,我带上了面具,对身后的死士们说:“弟兄们,戴上面具,今天我们就是这些周人的死神。万一我们不幸战死,地府里也好相认!弟兄们,跟我杀。”

骑,枪,就这样冲进重重敌*之中。

金墉城被围困多时,此时城内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。城下敌人看出城内的情况,也是铆足了劲想攻克金墉城,待金墉城攻破,就可以去支援洛阳这边的主战场了。

而此时他们万万没想到一群不要命的死士正冲向他们,张面具,就如同只恶*,见人就杀,逢人便砍。骑所到之处,无不哀声四起,血流成河,如履无人之境。这骑成为北周人心中真正的恶*。

很快,我就杀到了金墉城下。

我抬起头,看着城墙上的守卫,大声说:“快点开城门。”

城墙上的守卫看着我满是血污的面具,不由得害怕起来,怯声问:“你是谁?”

我一愣,才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,赶紧摘下,高喊:“是我,兰陵王,高长恭。”

城墙之上,一阵沉默之后,爆发出强烈的欢呼“兰陵王、兰陵王、兰陵王!”

至此金墉城危解。金墉城危解,则洛阳危解。邙山之战,北齐胜。

战后,我再次站在邙山上,山脚下是那万骨尸骸,远处还有那北周人逃跑时卷起的烟尘。眺望北方,大喊道:“有我在齐一天,你们休想再踏入齐境半步。说到做到,因为我是兰陵王高长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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